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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景彦】去青楼前记得带上家属🌟

⚠️是兔子彦卿和狐狸景元,公狐狸是对伴侣忠诚的动物,但公兔子却不止一个伴侣

 

⚠️那个因为吃醋赌气去逛花楼的彦卿豪掷千金点了头牌,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黑着脸的景元,兔子耐痛,被狐狸啃几下怎么了?

 

仙舟人与天同寿,留下传奇的仙人也数不胜数,但大多都随着时间销声匿迹,在现今,景元毫无疑问就是个活传说,即使他繁忙到足不出户,也听说过关于自己的一些话本。

 

其实若是以前的一些旧事也就随大家取乐了,可不知为何,人们总喜欢将他和桃色联系,那些话本也就多出了爱恨情仇,多半是女性为他伤透了心,又或是他脾性超然是因为有得不到的白月光。

 

“乱七八糟的……”景元从彦卿那没收了这些话本,看完之后只觉得这故事中的男主只是顶了个景元的名字,和他有什么关系?

 

“那是因为你好看,帅哥被多做些文章也是理所应当,不过这个,你打算怎么办?”符玄指景元头上在抖动的狐狸耳朵,那毛绒蓬松的尾巴一甩一甩的,她以前总能从停云这样的举动看出她的情绪,不得不说,景元现在的模样顺眼多了,那耳朵拉耸下来,似乎有点低落。

 

毕竟家里的小鬼已经半个月不着家了,青雀大半夜敲开她的门,喘的上接不接下气:

“狐,狐,狐狸……”她手指指向跟着后边的景元:“将军。”

符玄皱眉:“是狐狸将军还是景元将军?”

 

“两个都是。”青雀艰难解释。

“哈?”

景元边摘掉斗篷,边说不好意思打扰了,符玄觉得真是天道好轮回,可能是她背地里骂景元太多次老狐狸了,结果他真的变成狐狸了。

 

景元解释,这是他跟彦卿出远门的时候吃错了东西,不小心变成这样的,已经通知了其他几位同僚,会来给自己送解药。

 

“那你还半夜来找我?”符玄说你太没有人性了,对于女性睡觉多重要你不知道?不是谁的皮肤都能跟你一样白:

“你别笑,笑起来更像狐狸了。”

景元的嘴角敛下去,表情有些为难:”不是我想来麻烦符卿,只是,彦卿不见了。”

 

也就有了景元把那堆瓜搜的话本给她看,告诉她自己说了他两句,他就不大乐意了。

“那这些内容你都看了,你作何感想?”

景元说:“彦卿也问了我这个问题,这些话本虽然算是造谣,但确实有些事不假。”

 

“比如呢?”符玄很想告诉他为什么彦卿会离家半月,但依景元的性子,恐怕也没当回事。

 

“比如?我确实是在出巡的时候救过位女性,她还说要以身相许,嗯……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。”

 

青雀:“啊哈,还有这段往事呢,话说将军,你的耳朵能不能让我摸一下,尾巴也成,就当你半夜把我喊醒的报酬。”

“不可以。”符玄喊住她没眼力见的行为。

“有何不可,小孩子好奇也是正常。”景元疑惑。

“那你猜破脑袋都不会猜到彦卿为什么会赌气离家了。”

大概每个叛逆期的孩子都会有这样的经历,并不希望被当成小孩,而是渴望用大人的眼光得到回应,话本之所以是话本,就是因为很大原因就是虚构,彦卿本来并没有多在意,只是周围人议论多了。

 

他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。

仙舟上的女性大多是喜欢景元身上那个淡然的气质,由于阅历和年纪,让他变得清心寡欲,但越是高岭之花,就越是吸引人,这样看来景元的受欢迎程度不减反增也是正常。

越看那些想入非非的话本,就越是觉得心酸涩涨,小时候他还干过一件很丢人的事,邻里的狐狸姐姐送了点心来给他,那天他刚训练完,神策府又还没到饭点,他就蹲在门口画圈圈解闷。

那点心是对方一口口喂他嘴里的,末了还捏他的脸:“彦卿真可爱。”

又把剩下的糕点和一封信让他带给将军。

信,景元自然是看了:

 

“如吾思慕,见者卿卿?是彦卿的名字吗?”

“自然不是。”景元无奈的摇头。

“那这是什么?”见景元没去吃糕点,他还想吃几块,伸手去拿。

他实在是没这个心思,耽误人家多是不好,想着干脆也写封信回绝吧,彦卿问:

“不答应吗?”

“当然不能答应,嗯?你知道这位姐姐是什么意思?”景元刚提笔,才发现彦卿已经吃完最后一块糕点。

 

“知道啊,将军答应的话,我不就有师娘了。”兴许是童言无忌,也是逞口舌之快,但景元听了总是高兴不起来,他有点郁闷,问到:

“若是有了师娘,那彦卿就会孤单了,我会把大部分时间都转移到师娘身上,你想这样吗?”

听到景元这么说,彦卿有点犹豫,随后摇摇头:“那还是算了。”

 

这不是是第一次了,想要通过彦卿来讨好他,似乎是很多人的一个共识。

 

将军很看重彦卿。

 

当然看重,他用手指捏掉少年嘴角的点心碎,上边还有羊奶的味道,他嘱咐道:

“以后不可以轻易吃陌生人给的东西,我教过你的,瞧别人好看就掉以轻心,大忌。”

他又说将军也好看,好多仙女都喜欢他,景元纠正:

“我不是彦卿的外人,又不会害你。”

“懂了,将军不是外人,那是彦卿的内人。”

听到这,景元还是没忍住,他笑出声,不只是听到了好笑的回答,还是彦卿一本正经的说话的时候,他戳少年的脸颊:

“贫嘴。”

后来景元常拿这件事打趣他,年纪大了再听只觉得丢人,好多次他要争辩一些事,景元就这么说,人多的时候他只是捂着耳朵恨不得原地消失,问景元总这么说他太没意思了,景元说:

“反正是内人,逗一下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
 

“该关心不关心,不该关心瞎操心……”他小声抱怨,景元从他手里把话本抽出来,看下来饶有趣味:

“当着本人的面看他的“风流往事,”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兴趣爱好?”

“还我!还没看完呢!”

他站起来也够不到景元的手,只瞅见他那对兔耳朵立起来,冲的老高,很符合现在炸毛的形象,因为兔子基因,连他那双金色的眼睛都暂时变成了红色,一着急就红了眼眶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 

“我们约定过,回来第一件事先喊人,你还在后面抱怨我,真叫人伤心。”

“那好,彦卿可以不看,但还有个疑问。”他问景元这其中有几分真假,景元若是一概否认了,他还好想,结果他思索了会,彦卿那股隐约的醋劲就上来了,秉持着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的想法,他问:

“那就是,有咯?”

景元:“……”他苦恼的拉长了声音嗯了一声:

“我若说我记的不太清了……”

“我信。”彦卿打断他:“这书您自己扔了吧,我不看了。”

他刚开始真的有点生气,因为交往了这么久,这些风言风语景元都没跟他澄清过,兔子留了气冲冲的背影给他,景元站在原地哎了一下,也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。

 

“然后我就找不到他了,来找符卿你算算他在哪,而且真的挺着急的——”

 

符玄一书砸到他狐狸脑袋上:“对不起将军,算我以下犯上,我说你平时那个聪明劲,我真不知道你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。”

 

“我觉得恋人一般都不会想听到这种事,所以也没说……”景元当时是有想通,不过这兔子已经一溜烟跑没了,他得赶紧抓到他,要问为什么吧。

 

刚变成兔子的那几天他没少折腾,本来就不是什么重欲的人,那点子心思全给彦卿勾走了,公兔子,可是一年四季都处于繁殖期。

 

谓之:发情。

彦卿溜出来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带了一大袋巡镝,他拿斗篷盖住自己,尤其是脑袋,但奈何兔耳朵很活跃,总是在听东西,也就拱起来,惹眼,他晃了小半月,景元都没来找他,想着也差不多气消了,不如回去先,就在这时,花楼门口的狐狸姐姐拉住他了,邀他进去玩玩,其实这里一般不接待狐族以外的,因为他身上有景元的气息,所以被误认为同族了。

 

他也不是第一次进花楼,小的时候跟景元来过,他是来办公事的,招待其他几位同僚,本来都不打算带他了,景元跟他们商量晚一些等他睡下了再去。

“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?”景元刚轻手轻脚给他把被子盖好,准备关上门长呼一口气,说总算把小祖宗哄睡了,身旁那位将军架到他的肩膀上:

“大老爷们出去喝个酒谈点事,你搞的跟丈夫出门怕被老婆查岗一样。”

景元也不恼,他轻笑着说:“可不是嘛,事事都他管着。”

“哎我说你——”

“将军,你去哪?”

彦卿真的醒了,在离开景元怀抱的那一刹他就醒了,浅眠的孩子一点闲言碎语都能吵醒。

抓着景元的手,揉着眼睛怪让人怜爱的,那位将军都打算把彦卿拉着走了,小孩脸一黑,闪到景元身后去。

“?”

景元:“呵呵。”他心想,我养的还能跟你亲?当然,他只是想想,最后还是抱着他去了。

他对花楼没什么印象,只记得有人夸他嘴甜,具体是因为有位将军喝高了,问他觉得花楼里的姐姐们谁最好看,问了一圈他都摇头,于是半开玩笑的问:

“你不会觉得你家将军最好看吧?”

彦卿皱眉深思,从景元怀里挣出来,景元看着他又扒到栏杆上看下边的姐姐们,疑惑他能看出个什么所以然,最后彦卿来了句:

“不可以吗?”

本来是要拿他逗乐的,这下全去笑景元了,他养的徒弟倒是全数护着他去了,说他比头牌还好看,景元在一阵笑声中罕见的觉得脸热,撑着下巴微微抿唇,笑着说:

“那是你们嫉妒我,是吧彦卿?”

他不理解,景元拿筷子沾了杯中的酒给他,他犹豫了,问酒不是很辛辣吗?

 

“这是甜米酒,真的,你尝尝。”

景元骗他的,他吐着舌头似乎被呛了,景元说就是这个年纪逗着才好玩:

“不过你再长大一点,可能就不会觉得最好看的是我了。”

 

花楼的装修早已比从前豪华不知道多少倍,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,其中一位姐姐挑开了他的斗篷,见到他现在的样貌。

 

狐狸见到兔子,肯定是眼前一亮,闻到他身上有狐狸的气味,好奇的问他既然有饲主了,怎么还来逛花楼,狐狸是很注重气味的。

彦卿受不了她们的调笑声,有人要上手摸他的耳朵,他一时乱了分寸,递出一大袋巡镝:

“这个!够不够喊头牌姐姐过来?”眼瞧着进了狐狸窝还不能很快出去,干脆待一会,再找机会开溜。

 

“当然可以。”这么说着,迎来一位大主子,请他进了上等宾客房,彦卿总觉得对方是误会他的意思了,这房中香气浓郁,却连窗子都没有,他待会怎么逃出去,正恼着,谁推开门进来了。

 

彦卿酝酿好,准备先蒙混一下:

“姐姐……好。”

头牌确实是来了,她摇着扇子,表情有些为难,这声姐姐好生清甜,绝对讨她欢心,如果不是后边还跟着罗浮的将军的话。

 

彦卿:“……”

景元提起那袋巡镝,上边的袋子还印着神策府的标志,数量太大的巡镝是要经过登记清算的,一看到这个不就知道是谁付的嘛。

景元听到找到彦卿的时候,其实还是挺开心的,青镞欲言又止,跟他说:

“找到了,我去接他吧,您现在不太方便。”

青镞见景元答应了,松了口气,但偏偏是有人要说出来,一句青镞姐去花楼的星槎准备好了。

 

景元回头,狐耳和尾巴同时停止抖动,青镞眼看着狐狸的耳朵慢慢瘪下去:

 

“情绪暴露了,将军。”尾巴都快打结了。

 

“为什么偏偏来这呢?我想作为合法恋人,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景元把袋子收起来,仍然维持笑容,只是脸上的阴云挂不住,彦卿只觉得恐怖,他打了个寒颤,目前作为兔子的本能就是害怕狐狸。

 

“来喝酒总可以吧,我都成年了,就别管我了。”他跟景元顶嘴,边望他头顶的耳朵,说实话,小半月没摸,他还挺想念的,景元变成狐狸后,耳朵看起来毛乎乎的,他观察过,似乎是因为他头发本来就茂盛,毛也是蓬松又长:

“男狐狸精。”

景元一愣,彦卿也呆了下,下意识就说出口了,想这么说很久了,他捂住嘴,别过脑袋,景元:

“行,男狐狸精来勾魂了,跟我回去。”

彦卿回绝:“不好。”

 

“别看了,等你找到能出去的入口,已经守了云骑军了,不过你也可以选这条路,我会亲自把你扛回去。”

景元的把门锁好,劝他打消离开的念头。彦卿听到锁上的声音,去摸窗檐的空隙“后天,后天我就回去,您别抓我。”

 

“不行,不可以,离开我一秒钟都不行。”他走近少年,逼他到后边的木桌上,彦卿的腰撞在上边,手向后撑住,景元抬起手,无辜的表示我没推你,你自己撞上去的。

 

“您讲点道理。”彦卿揉了揉酸麻的手掌。

他没有笑,反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彦卿:“那你呢,如果今天我不来,你是要狐狸姐姐陪了?”

“坦白说……”彦卿咳了几声:

“想试试。”

“哦?”景元眉头上挑,他的语气已经听不出是喜是优,就是很平静的,彦卿有点后悔,一般景元不带情绪说话的时候,就代表他是真的要发脾气了,目光粘在身上,实在是刺的慌。

可是他也没有挨骂,护腕被解开的声音过后,景元的尾巴就缠上来了,缠到彦卿的小尾指上,尾巴尖的毛最嫩,最脆弱,也是最滑软的,景元只勾了一点点,用了些力往外扯了扯:

“我讲道理啊,这不是来请罪的吗?”

他还刻意顺手搬了张凳子放在彦卿面前,就这么坐着,彦卿不低头都能看到他耳朵里的绒毛。

 

凳子卡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刚刚好,彦卿离一步都不行,景元也不盯着他的脸看,歪着脑袋倒是有几分检讨的模样:

“我有想跟你解释,是你自己先跑的,哎——瞒着你确实是我的不对,但我没想到我们之间连一点基本信任都没有的。”

尾巴松开他的手指,又若有若无的扫他的腰,彦卿觉得不对,他有点招架不住,说道:

“听您这意思,总觉得还是在怪我。”

“没有,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。”卸下护腕,景元的手有层薄薄的茧子,一抬手就能摸到彦卿的耳朵,那雪白的长耳往后缩,本就是软的,一揉就化开的感觉,彦卿好不容易压下的潮热涌上来:

“要是因为这件事,我让你没安全感了,我会检讨我自己。”

“自己检讨自己算什么…”彦卿毫不留情抓住那条在腰上乱窜的尾巴,一把拢住那金色的毛,惊的景元想收回去的,但少年不愿意放手,它就乖乖的待在他手里。

 

“那你的意思是,要给我个惩罚之类的?”

 

“可以考虑。”得了便宜就卖乖,会得意忘形就是少年最大的弱点,景元仿佛就等他这句话,浅笑重新浮现:

 

“那彦卿知不知道,其实在自然界,雄性中,兔子是没有狐狸忠诚的?”

彦卿说:“我又不会永远都是兔子。”

“可是你发现没?”景元松开他的耳朵,看他渐渐小了力,尾巴从他的手里抽出,他起身,这下是真的抓着少年的手朝桌上压了,卡在两膝之间:

“你刚刚说的话就已经有这个倾向了,要是换作以前,你一定会否决的吧,现在怎么会同意呢?”彦卿的手是紧握着的,景元的手从他的护腕下缓慢穿过,攀到他的掌心,撑开它,然后压着其中一点,不让他动。

 

“……我?”彦卿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嘴了,手反扣回去,紧紧握住。

 

“对吧,所以你离家小半月已经算是给我的惩罚了,还是说,到底是人老珠黄,我这张脸你其实也看腻了,找个借口出来罢了?”

 

“若说是呢?”彦卿回。

“你觉得呢?”

“我想得美。”

“聪明。”

 

 

狐狸讨厌所有物有他人的气息,某种意义上,彦卿这几日风尘仆仆,又进一趟花楼,对于景元来说,他身上现在的气味应该让他足够不舒服,于是气势弱了下来,他想先服个软跟景元回去再说,到时候神策府再想溜出来还不容易吗?

 

“你在想现在先把我哄好了,然后回去再找机会跑出来,对不对?”狐狸的眼睛实在是太犀利了,符玄说的没错,虽然是确立了关系,可他潜意识还是把彦卿当作小孩去对待,很多事都不说,难怪对方会生气,但同样的,彦卿的错误他也会无条件全原谅。

 

他要试着改掉这个毛病,这样这只傻兔子才不至于被吃干抹净了还懵懵懂懂。

 

“……对。”彦卿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个字,仿佛是因为他摸了景元的尾巴,景元也要摸回来,在披风下一团雪白的球状就是兔子的尾巴,他跟狐狸不一样,尾巴上的毛少,很容易就被包在手里,捏了捏。

 

“证据确凿。”景元喜欢贴着他的耳朵讲话,变成兔子后又敏感了不止一倍,脸上的温度只会越升越高。

 

啄吻的声音就在脸颊上响起来,意识到景元是认真的,彦卿已经来不及躲了,他说:

 

“以前别人还跟我打赌,说你长大后可能就喜欢那些姐姐,不会喜欢我了。”

视线一黑,彦卿的眼睛被蒙住,他没见着景元的眼神是怎么样的,但被掌控的力道加深,应当是逃脱不了,是他自己的问题,景元在话本里清心寡欲的形象彻底是崩塌了的,兔子忍耐疼痛的能力强,景元真的毫不怜惜,耳朵上给咬了,彦卿觉得麻了一阵,也没什么感觉,接着脖子也给咬了,这会景元还特地告诉他咬的很重了,他一看他嘴角都有血了,心说这就是伺机报复吧,再度恢复视线的时候,头顶的灯亮早就有点模糊,他只见狭长的狐狸眼亮亮的锁定自己的猎物,又蛊着谁似的。

彦卿认命的闭眼,又羞的勉强开口,求景元一两声:“将军……”

景元说“好,我动作小点,但——”

他拉走彦卿的发带,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睁眼:

你可别叫我输的一塌糊涂啊,彦卿……”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至于景元怎么跟彦卿解释的,除了他们彼此没人知道,外边其实一个云骑军都没有,景元诓他的,两个人闹到第二天晚上,他跟球一样被景元裹着回去的。

 

不久后一切都恢复正常,但仙舟上那些关于景元的话本减少了,听说多半是被一个私人买家购置,所以大家也就慢慢不提了。

有人知道了彦卿去了花楼,悄悄问他:

“什么感受?”

彦卿已经恢复正常有段时间了,兔子本身对痛不敏感,所以他具体也不知道景元留下的痕迹是怎样的,喝解药那天,他并没有多少感觉,到了下午的时候,觉得疼的浑身都在冒冷汗,特别是小腹那一块:

“没什么感觉,也就那样吧。”他不自然的摸了下脖子。

恐怕是他自己都不记得了,进花楼后是有给姐姐亲了下脸的,景元那天翻到发侧后才发现的,他不动声色,在那处也亲了口,装作是若无其事,彦卿迷迷糊糊的,走之前他扯住景元的尾巴,看它晃来晃去,景元问他:

“消气了没?”

彦卿不点头也不摇头,一头埋进里边,一言不发。

 

“没事,反正我消气了。”

他才反应过来景元这句话,几位将军来了又说着要喝酒,彦卿这回学聪明了,他天刚黑就要溜走,景元跟同僚问了什么,以为他说笑呢,大家当然同意。

 

彦卿身体一僵,开溜的步伐生生止住,狐狸揪住他的衣领,把他拉回来:

“能带家属吧,我怕被查岗,是吧彦卿?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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